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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身體不適,在家看了幾本不錯的書,追風箏的孩子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也是我今天要介紹的.....
人性赤裸裸地閃現著它的光明與黑暗,我想這便是這個故事之所以動人的地方
對於光明面或黑暗面我們都很能自然地有所共鳴,並進一步地體會角色內心所存在的衝突與矛盾,
關於罪惡感的描寫尤為細膩,並非樹立絕對的善或惡這般單純的二元化,而是直接面對人性的複雜。
或許這篇文章很長,讓你失去閱讀的衝動,但是相信我,
若您耐心看完這篇導讀,將會有很深的感觸,一起分享一起承擔一起感動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看到阿富汗,你會聯想到哪些東西,是蘇聯的十年入侵血戰?是奧薩瑪賓拉登以及塔利班?或者是被塔利班政權炸毀的巴米揚佛陀石像?
說真的,如果你有在注意國際新聞的話,很難不會把阿富汗跟戰亂劃上等號。
因為從我們接觸到的資訊裡面,有阿富汗出現的版面,肯定都是有關於戰爭等訊息。
然而,在沒有戰爭之前的阿富汗,到底是什麼模樣?
這個我們在歷史課本上讀不到的故事,由作者透過自己的親身體驗,寫出了這個關於阿富汗人的故事。

阿米爾,普什圖人,祖父是個受人敬重的法官;父親是個成功的商人,而且彷彿是個擊不倒的巨人;母親則是在生下他的時候,因為難產而過世。
哈山,哈札拉人,祖父母因為車禍死亡,由阿米爾的祖父收養了哈山的父親阿里,阿里的第二個妻子莎娜烏芭在生下哈山後就棄他們而去,
哈山的臉上有著彷彿隨時咧嘴而笑的兔唇,哈山與阿里都是阿米爾家中的傭人。

在沒有戰亂的阿富汗,有著種族及宗教的分歧,更是個階級明顯的社會。
阿米爾所屬的普什圖人,是屬於阿富汗社會中的多數,更是掌握整個社會主要資源的種族,信仰的是屬於回教多數派的遜尼派。
而哈山所屬的哈札拉人,則身處於阿富汗的社會底層,有的是在普什圖人家中當僕人,有的則是在荒瘠的偏遠地區過活。

年輕時代的阿米爾一直認為自己不受父親的期待,父親永遠沒有偏愛他,
卻總是會幫身為僕人的哈山著想,不論是禮物或是任何的事物,只要有他一份的,永遠也有哈山的一份。
哈山與阿米爾之間,一開始有的連結,是因為他們是同一個奶媽養大的,更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,
然而存在他們之間的,卻有著因為種族與宗教所形成的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哈山是阿米爾忠心的僕人,當阿米爾被其他同年紀的小孩欺負時,
他會挺身而出,為他承受了他應該為自己的尊嚴及榮譽所付出的努力;
哈山更是個追風箏的高手,在喀布爾每年冬天舉行的風箏競賽中,
他總是能為阿米爾追逐被他的風箏所割落的風箏,彷彿他的身上有著吸風箏的磁鐵一般。

然而,在1975年的冬天,那一場由阿米爾獲得優勝的風箏競賽中,哈山為了保護他所追逐到的那個最後落敗者的風箏,
遭到了另外一個男孩的性侵害,而阿米爾追到了旁邊,卻因為欠缺勇氣,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的發生。
於是,他們的友情開始變化了。

哈山開始變的沈默,而阿米爾變的不願意與哈山身處在同一個地方,因為愧疚讓他變的失去理智,
他希望哈山能夠離開他的生命,雖然遭到了父親的嚴厲拒絕,他卻利用了卑鄙的手段,誣陷哈山竊取了屬於他的財物。
然而,阿米爾的父親卻出乎意料的原諒了哈山,那個認為偷竊是不可寬恕的罪惡的父親,卻選擇了寬恕。
只是,阿里與哈山決定離去,於是哈山與阿米爾的友情,就在這一年結束。
隨著蘇聯入侵阿富汗,哈米爾與父親選擇離開阿富汗,失去了所有的財富與地位,從巴基斯坦到美國,從一無所有開始,開啟了新的生活。
阿米爾的父親從一位富有的商人變成了藍領工人,阿米爾則在美國開始了他的文學教育,也是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父親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父親。

2000年的一通電話,改變了阿米爾的生命。
當時阿米爾的父親已經過世,而阿米爾已經跟另一位阿富汗女孩結婚,
雖然沒有生兒育女,但卻已經過著在離開阿富汗以後所沒有的優渥生活,阿富汗的一切彷彿只剩下童年的回憶。
然而,一通來自巴基斯坦的電話,一位在童年時代與阿米爾親近的長輩,
父親的摯友拉辛,一通希望他到巴基斯坦探望的電話,改變了這個似乎平靜無波的生活。
來到了巴基斯坦,阿米爾看到了一具僅剩軀殼與過去自己認識類似的拉辛。
罹患重病的拉辛,在自己僅剩生命的最後一刻,將阿米爾叫到了巴基斯坦,告訴了阿米爾一個他從來不知道的故事。
從小,阿米爾就一直覺得父親是對自己失望的,而父親對於他的關愛,一直是有所欠缺的,而且還有人與他分享這一份愛。
他知道在充滿勇氣與正義感的父親面前,自己彷彿一棵被大樹遮蓋了陽光的樹苗,企盼著得到父親一絲一毫的鼓勵,卻常常只受到更嚴厲的要求。
然而,身為僕人的哈山,不必有任何的付出,就可以得到父親的關愛。

終於,謎底揭曉了。
原來哈山是阿米爾的父親與阿里的妻子所生下,那個不被社會所接受的另一半;
而他,在血統以及社會階層上,屬於社會上所期待的那一半。
因此,他父親有著對於哈山無法彌補的父愛,對他則是有著恨鐵不成鋼的的期待,
一個撕裂成兩半的父愛,兩個人都無法得到最完整的愛。
而在塔利班掌握了阿富汗的政權之後,他們展開了種族淨化的行動。
哈札拉人遭到了屠殺,哈山在這次沒能逃離,因而失去了生命,而他的兒子索拉博流落在喀布爾的孤兒院中。
這個阿米爾僅存的血親,拉辛希望由阿米爾自己去把他從阿富汗帶出來,給予他新的生活。
在可能遭遇的危險之下,阿米爾有所遲疑,然而他還是前往了喀布爾。
當年記憶中的喀布爾,與他實際看到的喀布爾,似乎變成了兩個不同的地方。
在塔利班政權的統治下,貧窮、沈默與死亡成為了這個城市圖像。
但在索拉博應該待著的孤兒院中,阿米爾卻找不到他,原來是一個有著戀童癖的塔利班官員將他帶走。

這一個變化,讓一切變的更不可預期,更讓阿米爾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險。
原來那一位有著戀童癖的塔利班官員,是阿米爾從小就認識的人,
更是在1975年那場風箏競賽後,當哈山追到了最後一個風箏後,因為搶奪不成而對哈山性侵害的男孩。他是阿塞夫
身份被識破的阿米爾,為了能夠帶走他最後的血親,為了能夠償還他對哈山的虧欠,
終於表現了他從未有過的勇氣,在全身傷痕累累的情況下,終於還是把索拉博帶離了阿富汗。
只是,從巴基斯坦回到美國的這段路,卻還是崎嶇難行。

為了能夠取得入境美國的許可,他背棄了對於索拉博的承諾,希望他能夠暫時到當地的孤兒院待一陣子,直到取得入境的許可。
而後透過了在移民局的親友得知,他只須將索拉博帶回到美國,入境許可不再是問題,
只是當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索拉博的時候,卻發現索拉博因為他的話語,選擇了在浴室中,
用阿米爾刮鬍子所用的舊式刮鬍刀刀片,割破了自己的手腕,鮮血流滿了整個浴室。
故事最後的結局是圓滿的嗎?我想看到這邊的你/妳或許會有這樣的疑問。

你/妳期待看到的,是怎樣的結局?是索拉博還是活了下來,跟著阿米爾到美國去開始新的生活,過著幸福的日子?
還是索拉博在滿心期待新生活的希望破滅後,以最激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,以悲劇的結局,結束了這個故事?
在這邊,我希望對結局有興趣的人,能夠透過自己的閱讀來得知。
畢竟,透過別人轉述的結局,總是不如由自己從頭到尾的瞭解整個小說的劇情以後,
知道了整個故事的結局,這樣才是最適合的方式,你們認為呢?
希望推薦的這本小說,能讓你們喜歡。

生活在台灣,有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否是誕生在錯誤的地方。
紛擾的政治環境,永遠有著爭吵不休的問題,藍綠對立,所有的事情都被用有色的眼鏡觀看;
兩岸對立,每個人有著不同的國家認同觀念,兩岸問題有如肥沃土地上的雜草,
阻礙了這片土地的發展,卻沒有人敢有決斷的作為,只有不斷的爭論。

然而,比起這個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類而言,我們卻有著他們所沒有的生活。
烽火形成的彈孔砲坑,早已長滿青苔雜草,消失無蹤。
打開水龍頭,流出的雖然不算乾淨,卻也還算能喝的自來水。
滿街的小吃攤販,雖然喧囂惱人,卻也讓我們不必擔心沒有地方找到食物。
新聞頻道中的政治人物雖然叫囂不休,但我們還可以選擇關掉電視,眼不見為靜。

而在這個世界上許多地方,上面這些看來普通的生活條件,對他們來說卻是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你能想像生活在貝魯特,隨時可能有一枚飛彈或是火箭砲,摧毀了已經殘破但卻尚能遮風避雨的房舍;
或是生活在索馬利亞,在已經糧食缺乏的時候,所有的國際救援物資卻還得先進到掌權軍閥的口袋,
剩下的些許物資才能分到已然奄奄一息的人民手中;
又或者是生活在在阿富汗,由信奉回教基本教義的神學士政權所進行的高壓統治,
種族淨化的屠殺行動,以及對於人民生活的破壞。

雖然我們經常在抱怨,抱怨政治人物貪贓腐敗,抱怨生活環境髒亂嘈雜,抱怨物價昂貴,抱怨公共設施嚴重不足。
然而,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地方的人,生活的目的只是為了多活一天而努力
為了今天能夠填飽自己以及家人的肚子而努力,為了逃離暴虐的統治讓自己活下去而努力。
比起來,我們還算是幸運的了,不是嗎?

當然,這並不是指我們要消極的接受生活的現狀,也不是滿足於現有生活環境的阿Q式想法。
對於貪污腐化的統治階層,我們還是要發揮人民的監督力量;
對於紛亂的政治環境,我們還是要避免自己成為政客的動員工具;
對於不良的生活環境,我們還是要盡自己的一份力量,盡力的去改善自己周遭的環境。
然而,我們要珍惜一些事物。
珍惜自己有批判當政者的權利,珍惜自己有抗拒當權者統治的力量,珍惜自己有改善自己生活環境的能力。
畢竟,只有在民主的國家裡,人民才有這樣的能力及權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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